散喉咙里灼烧的痛感。

晚上徐明回家，领口沾着铃兰香。

他说项目遇到难题，揉了揉太阳穴——这个动作太刻意了。

&0t;要按摩吗？&0t;我问。

他摇头说累了，径直走进浴室。

水声响起时，我翻开他的公文包，里面有一张酒店收据，消费项目是双人下午茶。

周日晚上，我们照例送林悦回家。

她住在城郊一个新开的小区，路上徐明不断调整后视镜，眼神在后座和林悦之间游移。

到她家楼下时，我突然说：&0t;送你回来这么多次，从来没去过你家。

要不进去坐坐？&0t;

车内空气凝固了。

后视镜里，我看见林悦的瞳孔猛地收缩，徐明的指节在方向盘上泛白。

&0t;太晚了吧？&0t;他声音紧。

&0t;才九点。

&0t;我推开车门，&0t;正好尝尝林悦的手艺，她总说自己做饭好吃。

&0t;

楼道里的感应灯忽明忽暗。

林悦掏钥匙的手在抖，钥匙三次都没对准锁孔。

徐明站在我身后，呼吸声粗重得像刚跑完马拉松。

门开了，扑面而来的是熟悉的雪松香薰——和徐明书房用的一模一样。

玄关处摆着两双拖鞋，其中一双是徐明的跑步鞋。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0t;要喝什么？&0t;林悦的声音飘忽不定。

我径直走向客厅，茶几上放着徐明常用的那款胃药，旁边是半杯威士忌——他最近总说胃疼不能喝酒。

&0t;我去下洗手间。

&0t;我说。

林悦和徐明同时站起来，动作整齐得像排练过的双人舞。

&0t;在在那边。

&0t;林悦指向走廊右侧。

我推开左侧的门——是主卧。

床头挂着林悦的艺术照，而枕边赫然是一件灰色睡衣，袖口绣着&0t;x&0t;的缩写。

衣柜门没关严，露出徐明常穿的那件藏蓝西装。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0t;田颖，你听我解释&0t;徐明抓住我的手腕。

我甩开他，拉开床头柜抽屉——里面躺着一盒开封的安全套，和我们家用的是同一个牌子。

&0t;多久了？&0t;我的声音听起来不像自己的。

林悦靠在门框上，脸色惨白：&0t;不是你想的那样&0t;

&0t;一年？两年？&0t;我拿起床头相框，照片里徐明和林悦在某个海滩上十指相扣，日期是去年我出差的时候。

&0t;真会挑时间。

&0t;

徐明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看了眼屏幕，表情变得古怪。

&0t;我得接这个&0t;他走到阳台，声音压得很低：&0t;现在不行她现了&0t;

林悦突然抓住我的手：&0t;田颖，事情很复杂&0t;她的指甲掐进我的皮肤，&0t;徐明他&0t;

一声闷响从走廊尽头传来。

我们同时转头。

那扇我以为是储物间的门微微晃动着，像是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撞击。

&0t;那是什么？&0t;我向声音走去。

林悦扑过来拦我：&0t;别过去！

&0t;她的力道大得惊人，把我撞在墙上。

徐明冲进来时，我们正扭打在一起。

&0t;够了！

&0t;他拉开我们，脸色铁青。

又是一声闷响，这次伴随着微弱的呜咽声。

我的血液瞬间结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