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虽然得意,但表面上赵煦依然一副沉痛、失望,却又不忍的犹豫神色。
他仿佛是考虑了很久,也似乎是挣扎了许久,终于叹道:“学士果真要赎文仲之罪?”
苏轼不敢直视面前的君王,他几乎是哭着拜道:“臣万死……”
此刻的苏轼,心中的愧疚,无限泛滥着,几乎将他的灵魂的吞没。
他已落入了赵煦为他量身定做,精心编织的陷阱之中。
挣脱不得,更挣扎不得。
甚至……甘之如饴!
赵煦听着,心中不免得意:“果然!”
“大胡子就是大胡子!”
苏轼这个人,在文学、才干、见识、魅力方面,是几乎完全点满的。
文章诗词,天下知名,传唱千古。
为人洒脱,性格豪放,朋友遍天下,知己满天涯!
衙内、权贵、高官、寒门、商贾、农民……
他几乎可以和所有阶级的人,成为朋友。
特别是被贬黄州之后的苏轼,已经开始和底层农民共情。
所以,上上辈子的苏轼,在苏州建立了养济院。
这一世的苏轼,在登州同样建立了养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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