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几乎没有雄性能扛过兽印的反噬而活下来。
澜夕看着黎月站在河边,双手紧紧攥着兽皮裙的样子,目光落在她脖颈上尚未消退的痕迹上,目光深了深。
他从木桶里走出来,进了河水中,随后背对着她。
他的人鱼形态本就属于水域,在水里比在岸上更能感知危险,他下水说明他愿意保护她,黎月松了一口气。
看来结契兽印的制约还是很强,不管他们心中怎么恨,还是要保证她的安全。
黎月感激地看了澜夕一眼,又对着其他几个兽夫的背影道:“谢谢,我很快就洗完,不会耽误太长时间。”
她本就不是原主,她也没打算维持原主的恶毒形象。
她又没有绑定系统,也没有制约没必要装成原主。
就算几个兽夫发现了她不是原主,她也无所谓,反正她都会和他们解契。
黎月的声音刚落,几个兽夫的身体不约而同地僵了一下。
幽冽背对着她的脊背绷得更直,暗红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错愕。
他听过黎月最多的话,是辱骂、是命令、是带着盐水的诅咒,她竟还会说谢谢?
烬野迈出去的脚步顿在半空,冰蓝色的眸子里满是茫然,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司祁垂在身侧的手悄然握紧,琥珀色的眸子里情绪复杂。
从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