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皱巴巴的,像晒干的橘子皮,指关节粗大,指甲盖里还嵌着一点黑色的泥土,显然是刚干过活。她的手掌向下,轻轻晃动了一下,做出一个“我没有恶意”的安抚动作,眼神里满是关切。
老爷爷也慢慢放下了握着短斧的手,斧头的刃口朝向地面,避免让上官悦感到威胁。但他还是没有完全放松警惕,身体微微前倾,像一头随时准备保护同伴的老兽。他用同样古怪的语言对老奶奶说了句什么,声音低沉,带着询问的语气,似乎在问“这孩子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上官悦张了张嘴,想回答,想解释自己的来历,却只发出“嗬嗬”的气音。喉咙里的灼痛感还在,干渴和虚弱让她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吐不出来。她只能用力地、艰难地点头,眼睛里满是恳求,试图用眼神告诉他们,自己没有恶意,自己只是一个迷路的、需要帮助的人。
老奶奶似乎看出了她的极度不适。她的目光落在上官悦冻得发紫的嘴唇上,落在她不住颤抖的肩膀上,落在她手臂上渗血的擦伤上,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她连忙回头,对着老爷爷急促地说了几句话,声音比刚才高了一些,带着明显的担忧。
老爷爷叹了口气,脸上的警惕又放松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奈的沉重。他摇了摇头,似乎对眼前这桩意外的“麻烦”感到有些无措——在这贫瘠的荒原上,每一口食物、每一滴水都来之不易,多一个人,就意味着多一份消耗。但他还是动了起来,没有丝毫犹豫。
他转过身,解下背在身后的柴捆。那柴捆很小,用干枯的藤条和破布捆扎着,里面都是些细小的枯枝,显然是捡了很久才攒下来的。他把柴捆放在地上,又从腰间解下一个水囊——水囊是用某种动物的皮缝制的,颜色是深褐色,表面有些发硬,看起来已经用了很多年,水囊的口用一根麻绳系着,绳子上还挂着一个小小的木塞。他捏了捏水囊,水囊瘪瘪的,显然里面的水不多了。
老爷爷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