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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最后会出现陈泽聿房间的酒柜里。
而其中有一瓶,还是她们设立酒庄伊始,卖出去的第一瓶奢侈品酒。
梁书韵眼睛一热,百感交集,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们之间本该断绝来往,毫无联系。
可种种证据向她说明,他们的羁绊并不是她以为中的浅显。
入户门左边是书房,是陈泽聿办公的地方。
往右边走,经过一道阻隔视线的玄关,就到陈泽聿起居的卧室。
房间的窗帘拉着,房间里没开灯,一屋暗室,让人忍不住跟着心情阴郁。
陈泽聿虚弱的声音传来,“谁?不是告诉你们,不要进来。”
梁书韵轻声说:“是我。”
她听到窸窣声,房间的灯陡然一亮。
陈泽聿猛然起身,端坐在床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
他眼底惊讶,小狗眼湿漉漉的。
但他唇角紧抿,惊讶转瞬变成埋怨委屈。
“你不是不理我?还出现在这里做什么!”
梁书韵张口想说话,但最终又闭嘴。
陈泽聿一两步就从床上起身,奔向她,狠狠地抱住她。
身体的微颤,暴露他此时的紧张,“不是的,我刚才说的不对,我说错了,你不要生气,你不要离开。”
他紧抱着她,呢喃道:“你不要不理我。”
他刚才还在输液,一把拔掉针头跑过来。
此时此刻,他的手在流血。
梁书韵闻到血腥味,想推开他。
然而她刚碰到他,她现他当真瘦得不成样子。
他穿着宽大棕色真丝睡衣。
宽松的衣服,让她刚才看不出他里面的瘦骨嶙峋。
她只看到他脸颊凹陷下去,露在外面的手青筋明显。
此时真切地触碰到他的身体,她现她忽然不敢碰。
太瘦了,她怕她一压,就压扁了,压没了。
她轻声说:“我暂时不会离开,你先放开好么。”
陈泽聿眼睛一红,“什么叫你暂时不会离开?”
他着急,摇头否定,“我不要你暂时不离开,我要你一直不离开。”
他想得到她的承诺,将她的身体抱得越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