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们二人协助。”
说罢,目光落在了赵学安身上,“说说看,你对丁义珍出逃有什么想法。”
“正常啊。”
“正常?”徐艺蹙眉,“一个腐败分子,就那样逃了,你说正常?”
“不然呢。”赵学安平静道:“反向推理,如果我是丁义珍,在赵德汉落马时,就会准备潜逃的护照,当最高检来到汉东那一刻,立马走,一刻都不会逗留。”
“嘶……”徐艺倒吸一口凉气,“既然你算到他会逃,为什么不提醒我?”
“徐处长,你是贵人多忘事,仔细回忆回忆,昨晚的时候,我和你说了什么。”
“我说,当断则断,丁义珍不是阿猫阿狗,一时松懈,就会放虎归山。”
“该提醒的我都提醒了,可你说,这会影响到光明峰项目的投资商,要和汉东的省委商量之后再做决策。”
“如今商量完了,人跑了,你来怪我?这锅我不背!”
赵学安条理清晰,并且他是真的提醒过徐艺,只是徐艺大意了,没想到会出现内鬼。
矮就认,挨打立正。
被怼之后,徐艺点点头,“是我问题,关键时候优柔寡断了。”
赵学安呼出一口浊气,“别自责,凡事都有两面,丁义珍出逃也未必是坏事。”
“难道还是好事?”
“换一个角度看问题。”赵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