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放在口袋了。”陆迟却很笃定。
“那会不会是路上不小心掉了?”徐远推测道,毕竟当时情况混乱,总裁几乎是被他们架着走的。
陆迟闻言,眼神黯了黯,似乎想通了什么,“算了。”
都离婚了,还要那枚戒指干什么?
看着就闹心。
快到中午了,徐远看了眼时间,“总裁,您想吃点什么?我去帮你买点清淡的饭菜。”
陆迟却没回应吃饭的事,他只是怔怔地盯着自己左手的无名指,那里因为常年佩戴戒指,留下一圈清晰的白色痕迹,像一个无声的烙印。
他忽然又改变了主意,声音沙哑道,“你先别去买饭了,去路上帮我找找戒指,毕竟戴习惯了。”
徐远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早就习惯自家老板在有关太太的事情上,说变就变、口是心非的德行。
他前脚刚走,贺云帆就拎着一个果篮晃了进来,一进门就忍不住吐槽陆迟,“行啊你,离个婚把自己离进医院了,我们陆总也是古今第一人了,听徐远说,你在民政局门口晕倒了?这剧情够跌宕起伏的啊。”
陆迟没什么好脸色给他,语气虚弱却不失嫌弃,“你来干什么?”
贺云帆把果篮随意一放,大大咧咧地在床边椅子坐下,“瞧你这话说的,你都病恹恹躺这儿了,作为你好兄弟,我能不来瞻仰一下你的风采?”
他顿了顿,收敛了点玩笑神色,“没想到你还真下定决心离了,我还以为你到死都不会放手呢,毕竟当初在国外,某人一听到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