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见状,急忙叫住了她,“太太,您这就走了?”
姜栖脚步没停,声音平淡,“我留下来也没用,有医生护士在,你照顾好他就行。”
说完,她就径直走向病房门口。
然而就在经过门边时,余光却瞥见墙角地面有一个泛着淡淡光泽的戒指。
很眼熟。
姜栖迟疑了一下,还是弯腰将它捡了起来。
竟然陆迟那枚男士婚戒。
昨晚他明明当着她的面,愤怒地把戒指丢出窗外了。
——
过了一会,退烧针开始起作用,陆迟的高热渐渐退下,他眼皮沉重地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映入眼帘的是医院洁白的天花板。
“总裁,您醒了!”一直守在床边的徐远,走上前关心道,“你都发烧41度了,怎么不早说啊,您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陆迟艰难地转动了一下脖颈,目光在病房里扫视了一圈,他喉咙干得发疼,声音沙哑得厉害,“她呢?”
问得没头没尾,但徐远却心领神会,低声回道,“太太看您情况稳定了,刚刚就走了。”
陆迟眼底闪过些许难以掩饰的失落,沉默了半晌,他才下意识摸了摸裤子的口袋,却发现那里空空如也,“我的戒指呢?”
徐远一愣,意识到他说的是那枚几乎从不离手的婚戒,小心翼翼地回答,“我今天没有看到您将戒指戴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