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比赛金奖”
的汗渍衬衫。
最让人揪心的是慧姐姐,她总捧着手机在奶茶店转圈叹气:“两个闺蜜约在同一天过生日,手心手背都是刺猬呀!”
直到去年暑假遇见表哥林子。
他给流浪猫包扎伤口时满手血痕,教楼下阿弟弹吉他时按出茧子,连在烧烤摊帮忙都能烤出焦糖色的微笑。
当我故意问他“在你心里我排老几”
时,少年举起扎着创可贴的手指比划:“看见这篇作文格子了吗?你在这儿——”
他的指尖跳到新的一行开头,“是整张纸最鲜亮的句号。”
放学路上,我又想起那只推开教室门的小手。
现在的她应该知道了吧?每当阳光在崭新的横格线上流淌,每个端正的部都能找到自己的光芒。
从前,有一头不识字的笨驴,天天在磨坊里磨面粉。
磨呀磨,三个月了,驴子再也受不了了,它想走出乡下。
可是主人拿皮带把它绑起住了。
可恶的主人,你把我捆起来,我也你捆起来。
它想着,一遍把绳子咬开,一边飞跃栏杆逃跑了。
可是它忘记的工作,带一袋豆子进城,于是它又飞回去背了一袋豆子,又飞出去跑了。
驴子来到了城里,看见了高楼大厦,它停住了脚步,吓得嘴巴都拖在了地上,说:“怪物呀!
快跑!”
果然跑得比豹子都快。
跑了不远,它又看见怪物,长着几个圈圈,它数了半天,才数出是四个圆圈,原来是辆车呀!
它突然看见那个大怪物停在了十字路口的三个会变颜色的圈圈下,红绿灯变成了绿灯,车子把毛驴撞飞了,它被撞到了树前,头被撞进了树里,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