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的笑问:“最想跟着你娘亲?”
忙不迭点头,刘允凑到刘彻跟前同刘彻小声的道:“是呢,最想跟着娘亲。
喜欢娘亲。
娘亲什么都会,也从来不嫌弃我不懂。
娘亲说,谁也不是生来就会的,只要我愿意学,想学,哪怕是以前她不会的,她也可以领我一起学。
祖祖,娘亲是最好的娘亲。”
对母亲的天然亲近,加之刘徽从来不会糊弄她,对她的想法尊重,引导,刘允可喜欢刘徽了。
刘彻莞尔,见不得刘允高兴的挑眉道:“罚你的时候也够狠。
当年你犯下的错,说不教你滑雪,多少年过去了,真是不教你。”
刘徽宠孩子的时候是真宠,恨不得把孩子捧上天,但孩子犯错,说罚是真罚。
刘允当年都闹了,那件事情影响多大,她自是记得的,也正因如此,刘彻提起旧事,刘允低头抠小手道:“做错事本来就应该受罚。”
哪能想干什么干什么,刘徽已经是大汉朝除了刘彻外最有权势的存在,观刘徽有一丁点肆意妄为,不把国法规矩放在心上的模样?
刘徽能对刘允要求严格,因为刘徽做到了。
刘允对刘徽是心服口服,半分没有怨念刘徽的意思。
又喜又敬。
刘允对刘徽的感情很复杂。
刘彻笑了,“好。”
反正霍去病也不怎么进宫,刘徽办差事的时候霍去病也不会打扰刘徽。
刘允不小了,该跟刘徽多学些东西。
刘彻在有刘徽的先例下,对刘允也是寄以厚望,寄以厚望刘允能够成为下一个刘徽。
“你生意做得如何?”
刘徽说让刘允自己想办法做生意,自己赚钱,说到做到。
刘允不会也得从头学,不就是赚钱而已,赚钱不都是那么一回事,给别人想要的,自会有人愿意掏钱。
“还行,小有盈利。”
刘允暗松一口气的呢,她的生意终于是盈利了。
想到之前好几个月都是亏钱的情况,刘允从刘徽那儿借的钱,嗯,刘允都不敢算了。
“能还清借你娘亲的钱了?”
刘彻回忆起之前刘允算盘着要借刘徽多少钱时的愁苦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