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独大,作为太子的刘据便在那样的情况下成为一个摆设的存在。
刘据亏得心态好,无论刘彻怎么把他压在工部上,或不让他理事,他都没有因此而心急焦躁。
在工部他也待得高兴,不曾得到别人的夸赞,于刘据来说也挺好。
子不类父,刘据曾也伤心难过,后来却是想开了,不类就不类吧。
世间类父者几何,他又何必过于为难自己。
不值当!
卫青之前也担心刘据的心态不好,后来现,刘据没有半分不好。
纵然面对刘徽权势威望都远在他之上,身边都是对刘徽的赞美,要么也是不断的提醒他定要小心刘徽的人,刘据在那样的情况下压根不当回事,反而对那些说刘徽不是的人远之,听着对刘徽的赞美,很是认可。
卫青和平阳长公主是一样的,一样的拿不准到底刘徽是怎么盘算。
而刘允等知道霍去病竟然把刘弗陵给领回家了啊,那叫一个不高兴。
不高兴的女郎对着刘彻吹胡子瞪眼睛,很是不乐意。
那刘彻可不管。
“怎么?”
刘彻不管归不管,也得问问。
“不想留在宫里不成?还是不想留在祖祖身边?”
连着两问,刘允脸上的表情不变,嘟起嘴道:“我也想爹爹和娘亲。
我都很久没有跟爹爹和娘亲在一起了。”
没错,作为一个孩子想跟父母在一起有什么问题吗?
刘彻真行,把刘弗陵交到霍去病的手里,倒让她留在身边!
“又不是见不着。
你娘亲负责清丈事宜,每日都进宫议事。
你要是闲得无事做,也可以随她一道在尚书省听听学学。
学学她如何御下。”
刘彻全然不拿小朋友当小朋友,干脆利落出主意让刘允跟刘徽往尚书省学着点。
“看他们吵架也不是不行,挺好玩。
那得祖祖下诏。
娘亲可不许我随便出入尚书省。”
刘允想吧,她最想跟在身边的人是刘徽,可以用刘弗陵换一个时刻在宫里跟在刘徽身边的事,她很是乐意得很。
乐意的刘允脸上笑意不断的加深。
刘彻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