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木牛流马做出来了,心理有了更多的底气,才会公然挑衅。
打仗这种事,要是自己怕了,早晚让人拿捏住。
匈奴是不可能真正安分,他们无论何时都在寻找机会,等着将来一雪前耻。
北边不太平,不,是四周都不可能如愿的太平。
“一个强大的国家,无论处在何种位置,都要有和天下各国为敌的决定,更要具备那样的实力。
暂时可以没有,但无论在何种情况下,都不能放弃强大。
弱国无外交。
如大宛国,大汉能够用一句话决定他们的生死,前提是大汉足够强大。
至于以后不想落得同样的结局,只有一个办法。
强大,无论是军事,经济,都要足够强大。
前线打仗打的是就是钱,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刘徽淡淡的说起此事,让人知道,她从来不打无准备的仗。
想想看她几岁开始挣钱。
从小她就清楚钱的重要性。
那可是在刘彻都没有意识到钱的重要性的时候,她就已经铺下一个挣钱的摊子。
以后,和各国贸易往来,钱会越赚越多。
汲黯看向刘徽的眼神太过复杂。
不,是在场的人看向刘徽的眼神都非常复杂。
一个女郎,你懂太多,看得也太长远,用得更是太尽了些。
但凡刘徽郎君,都要高呼大汉后继有人。
可她是女的。
比在场的所有男人都不逊色半分,甚至能够比得她的不过寥寥无几。
刘彻长叹,看着刘徽摇头,摇头。
他不用说话,该懂的人都懂他的意思。
因而,视线落在一直让人几乎忽略的刘据身上。
刘据压根没有注意到他们的眼神,此时望向刘徽只有崇拜,他姐是真牛!
“父皇,中科院的人各有所长。
乌柳擅长木工,您让他来修渠,他是肯定修不了。
水流之事,须得寻如同常尚书一类的人。
何处的水怎么流,如何改,如何堵,如何泄。”
刘徽没有忘记这回事,中科院的人为何让刘彻生不满,无非是因为有人指出中科院好像养了不少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