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
一时间,刘彻感受到了,“汲黯都站着,你也一样。”
哈,如此理由,汲黯有一种他们父女尽拿他开涮的感觉。
行,汲黯也不纠结,他心里有好些疑问,因而转头扫过霍去病带回来的一男一女,“他们莫不是吴家的郎君和女郎?”
“然也。
御史大夫,杀兄杀妹者,本宫道他们该死,杀了他们,有何不可。
他们甚至胆大妄为敢在本宫房中下药,本宫若留他们性命,如何对得起他们的阴谋诡计?”
刘徽神色间尽是冷意。
而刘徽透露出的信息让闻者皆大受震撼。
卫子夫不知还有那样的事,给刘徽下药,为何下药?
无论多少原因,都不能抹去一个事实,刘徽杀的是想算计她的人,因而她当然不会客气。
“只凭长公主一面之词?”
刘徽的话不能说没有人信,质问必然是有的。
口说无凭,他们为何要信。
汲黯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刘徽冷笑道:“本宫料到会有人怀疑本宫口说无凭。
因此本宫当日请了金城郡内临近四个县的县令,仵作,请他们到现场。
人,都活着,也让御史大夫都带回来了,不若请他们一个一个说明当日生的事。
好让他们指证,我是如何杀人的。”
汲黯被点了名。
人都让他带回来了。
“不是说人证物证全都被金城郡官员们杀掉毁掉了吗?怎么会又还有人证和供词?”
又有人针对突然生的情况再问一句,脑子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