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心里的火噌噌往上冒。
“长公主。”
汲黯咬牙切齿一唤。
“御史大夫有问,我已然答了。”
刘徽整理裙摆后淡淡回一句,汲黯真是火气都要冒出来了,“长公主不解释动手的原因?”
刘徽笑笑道:“御史大夫亲自走一趟金城郡,来龙去脉,再没有比御史大夫更清楚的人。
御史大夫要听的是我的解释?”
汲黯……倒也不是非要听刘徽解释不可。
汲黯挑眉,刘徽言外之意是要他代为解释?
无声询问,不然呢?
“御史大夫,不问了吗?”
在汲黯和刘徽无声交流时,旁边有人急不可耐催促,想让汲黯别纠结,打人都算小事,分明刘徽杀人才是大事,顶顶的大事。
汲黯瞥过催促的人,好想回上一句,想什么呢。
想什么。
汲黯是感觉事情从生到如今酵成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情况,出人意表。
刘徽所图不小。
刘徽以身入局,亦不知会吸引多少人不得不入局。
吐一口气,汲黯道:“敢问长公主在金城郡为何杀人?”
杀人的事刘徽供认不讳,汲黯便换一个问人的方式。
刘徽莞尔,故意逗人道:“因他们该死!”
闻刘徽所言,不少人都竖起耳朵听,后面是重头戏啊!
结果刘徽答完愣是没有要解释的意思,汲黯……
“陛下,长公主狂妄之极。”
比起汲黯的郁闷,有人先不愤的开口,直指刘徽道:“纵然是陛下也不曾如此目无王法,凭一句该死便杀人害命。”
“一句该死还不够?那谋害兄妹,意图对本宫不利算什么?”
此时霍去病行来,在他的身后跟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长相清秀,似是有重病在身,另一个女郎蒙着面纱,看不清模样。
“陛下。”
霍去病行来,朝刘彻见礼。
刘徽冲霍去病道:“有劳表哥。”
霍去病颔,刘彻也不问,指向身侧道:“坐。”
闻言霍去病作一揖走过去跽坐下。
站着的刘徽幽怨的望向刘彻,偏心也没有像刘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