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热:“谢谢你,夭夭同志。”
“顺手的事。” 夭夭转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又回头,“祝你们平安。”
苍鹰了然地点头:“我们会的,路上小心。”
夭夭身影一闪,消失在浓雾弥漫的小巷里,仓库里,苍鹰看着手中的图纸,又想起少女清冷却坚定的眼神,心里充满了力量。
在这片看似黑暗的土地上,正有无数像夭夭这样的年轻人,用自己的方式点燃着希望的火种。
回到陆家别墅时,天刚蒙蒙亮,夭夭换下短衫,穿上新旗袍,洗去脸上的灰,仿佛从未离开过。
“主人,您是妖精也会爱国了吗?”000觉得自己顶着一脑袋问号,它还以为主人这辈子最大的爱好就是搅的陆家家宅不宁!
“在能力范围内顺手而已,我的生活不可能被别人的爱恨情仇占据,乱世中你争我抢,分分合合的爱情,都是吃饱了撑得,吃不饱的都在争取活着,哪有‘爱情’这种奢侈品!!”
上海的霓虹灯在雨后的街道上晕开一片迷离的光,依萍攥着手里那张皱巴巴的招聘启事,站在“大上海歌舞厅”金碧辉煌的门口,手心全是汗。
招聘启事上“招歌女,待遇从优”几个字刺得她眼睛发疼,可一想到陆家压抑的空气和自己“买一间房子”的梦想,她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沉重的玻璃门。
秦五爷坐在吧台前,叼着雪茄打量着眼前的少女,没有一般人的抵触,眼神亮得惊人,带着股不服输的倔强,像极了年轻时闯荡上海滩的自己。“会唱歌?”他吐了个烟圈。
依萍点点头,清了清嗓子,唱了段母亲教过的民谣。
没有华丽的技巧,却字字带着真情,歌声在喧闹的舞厅里竟透出一丝清亮。
秦五爷挑了挑眉:“嗓子不错,就是太素了,在这里唱歌,光有嗓子不够,还得有胆子。”
“我有胆子。”依萍抬起头,眼神坚定,“我需要钱,很多钱,只要不违背良心,我什么都能做。”
秦五爷笑了,挥挥手叫来领班:“给她安排时间和衣服,明天开始试唱,记住了,在我这儿,凭本事吃饭,没人敢欺负你,但也别给我惹事。”
依萍攥紧了拳头,深深鞠了一躬:“谢谢秦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