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能说服也先,盼岳谦能顺利夺陵,盼殉臣遗属能早日回家,盼北伐能早日全胜。
他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望着北方的天际,那里是宣府卫的方向,是先帝陵寝的方向,是忠良们奋战的方向,他在心中默念:“快些,再快些,让祖宗的魂安,让忠良的血不白流。”
辰时过半,秦飞的旧侍送来早膳,还带来一张小纸条:“秦大人已与瓦剌使者交涉,言‘先还陵寝、释遗属,再议上皇归京’,也先使者犹豫,似在等李嵩旧党消息。
秦大人已令张启查李嵩旧党,见有信使往瓦剌营中去,恐是暗中勾结,欲劝也先‘拒还陵寝,只提送太上皇’。”
萧桓握着纸条,指尖微微紧——李嵩旧党果然不死心,竟暗中通敌,想借和议逼他妥协,好打压秦飞、谢卿,再掌朝政。
他走到先帝神位前,再次躬身行礼,声音坚定:“皇祖父、皇父,儿臣定不会让奸佞得逞,定不会让也先的计某得逞,定不会让你们的陵寝再受辱。
儿臣会支持秦卿、谢卿,哪怕归京再晚,也要护好祖宗的尊严,护好大吴的社稷。”
行礼毕,他取来纸笔,又写了一封密信,令旧侍递秦飞:“李嵩旧党通敌,需查其信使,获罪证,既破其谋,亦证也先无和意,再击其残部,勿延误。”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缝,落在案上的玉佩上,“守陵护稷”
四字泛着微光。
萧桓坐在案前,重新翻开《大吴祖制录》,在“陵寝篇”
的空白处,用炭灰墨写下:“成武二年冬末,瓦剌议和,许送朕归京,秦卿议先还先帝陵寝、释殉臣遗属,朕从之。
祖宗尊严重,个人归京轻,社稷安则朕安,殉臣安则朕安。”
字迹虽淡,却透着坚定,像一道誓言,刻在书中,也刻在他的心里。
殿外传来侍卫的换岗声,新上岗的侍卫是秦飞安插的亲信,路过殿门时,轻轻敲了三下,是“李嵩旧党信使已被擒,获通敌书信”
的信号。
萧桓应了声“知道了”
,心中松了口气——罪证在手,李嵩旧党的阴谋败露,也先的和议也成了空谈,北伐可以继续,陵寝可以夺回,殉臣遗属可以回家,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展。
暮色再次降临,萧桓坐在案前,望着案上的密报、玉佩、《大吴祖制录》,心中满是平静。
他知道,归京的日子或许还远,但祖宗的陵寝终将回归,殉臣的遗属终将回家,北伐的胜利终将到来,大吴的社稷终将安稳。
他拿起玉佩,贴在胸口,能感觉到玉佩的冰凉,却也能感觉到心中的暖意——那是祖宗的庇佑,是忠良的支撑,是百姓的期盼,是大吴中兴的希望。
殿内的烛火重新被点亮,昏黄的光映在墙上,仿佛映出了先帝陵寝的影子,映出了忠良们奋战的身影,映出了殉臣遗属回家的笑容。
萧桓望着那光影,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他知道,只要守住祖宗的根,只要信任忠良,只要坚持北伐,大吴的明天,定会越来越好。
片尾
南宫的夜雪又下了起来,殿内的烛火却仍明亮,案上的密报、玉佩、《大吴祖制录》整齐摆放,透着一股坚定的气息。
萧桓坐在案前,手握着玉佩,目光望向北方的天际,那里是先帝陵寝的方向,是忠良们奋战的方向,是他心中最牵挂的方向。
殿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是秦飞的死士送来新的密报:“李嵩旧党通敌书信已获,新帝令刑部拘其党羽;也先见阴谋败露,又惧北伐军势,已答应‘三日内还陵寝、释遗属’。”
萧桓接过密报,指尖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泪光——祖宗的陵寝要归了,殉臣的遗属要安了,北伐的胜利近了,这一切,都离不开忠良的勇,离不开社稷的重,离不开他当初的取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