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杀,乃奸佞迫之’,以正史书之论”
;其三,“令玄夜卫北司指挥使秦飞,密切监视九门悬处的动静,若有南迁派余党闹事,即刻擒捕,交御史台审讯”
。
太监领旨退下后,萧桓坐在案前,重新拿起《边军防务册》,指尖在“宣府卫”
“大同卫”
的字样上划过——谢渊在密信中说“已令都督同知岳谦,加强宣府、大同防务”
,有谢渊掌军政,岳谦助防务,边军当能稳固。
他又拿起户部的粮饷册,想着谢渊已令清查通州仓,粮饷短缺的问题也该解决了,心中渐渐安定。
暮色渐浓,殿内的宫灯被点亮,昏黄的光映在密信上,谢渊的字迹愈清晰。
萧桓抚着密信,长叹一声——这声叹,有对往日犹豫的愧疚,有对谢渊忠勇的赞叹,更有对社稷未来的期许。
他将密信小心地折好,放进紫檀木盒中,盒中还放着昔日写的血书“朕负谢渊,负京师百姓”
,如今,这密信与血书放在一起,像是一种呼应:往日的“负”
,今日当以“信”
补之;往日的犹豫,今日当以“坚定”
替之。
片尾
萧桓起身走到窗边,望着九门的方向,虽看不见悬的景象,却能想象到:百姓路过九门,见悬的奸佞,知朝廷肃奸护民,便会安心;百官路过九门,见悬的奸佞,知谋逆者死,便会收敛。
他心中默念:谢卿,今日你斩五人,悬九门,为大吴稳住了根基,他日,朕定与你同心,清尽奸佞,护好京师,让大吴的百姓,再不受瓦剌之苦,再不受奸佞之害。
夜色渐深,奉天殿偏殿的宫灯亮了许久,萧桓坐在案前,批阅着朝政文书,指尖的力度,比往日更坚定——他知道,有谢渊这样的忠良在,有今日肃奸的震慑在,大吴的中兴,虽路远,却可期。
卷尾语
大吴帝得谢渊肃奸密信半日,非仅“知斩五人”
之讯,更乃帝心“从犹豫到坚定”
之转折。
从初得信的震惊,到忆朝堂博弈的愧疚,再到明谢渊苦心的认可,终至传旨定局的果决,帝之心路,映照着大吴危局下的“肃奸安内”
之难。
谢渊斩五人、悬九门,非为专权,实为破“官官相护”
之弊、断“瓦剌乱国”
之谋、安“百姓惶惶”
之心;帝桓之叹,非为惜奸,实为叹“社稷迫人”
之无奈、赞“忠良果决”
之难得、定“中兴社稷”
之决心。
此密信之递、帝之决断,为后续“清南迁余党”
“固边军防务”
“安京师民心”
埋下关键伏笔,成“德佑中兴”
之重要节点。
然南迁派余党未除,瓦剌仍窥北境,帝与谢渊之任,仍重矣——唯有君臣同心,持续肃奸、强兵、抚民,方能不负列祖列宗之托,不负天下百姓之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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