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都抖得不行,若非情况逼人,这弓我怕是都拉不开!”
“这就是咱与匪徒的不同,咱对人连弓都不敢拉,人家对咱,与对畜生没两样。”
云老头开解。
云舒坐在车辕上,懒散倚着,本没多嘴想法。
说到这,一时又忍不住。
“这样的情况,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怕会是常态,我们必须克服心理,搭箭时毫不犹豫。
否则,成为冤魂的就会是我们。
大人若没了,咱是会被拐会被卖都未可知,更不要说能否长大!”
她的话不多,也没什么愤慨激昂的情绪,却夺人心魄,让人后背凉。
别说睡了,就是吃都没几个吃得下去的。
“怎么回事?”
云婆子问。
云舒呼哧呼哧又吃了块山药。
“吓到了。”
“咱都是本分人,与匪徒对上,不害怕才奇怪。”
“娘。”
文秀开口:“不是那个,我跟弟妹是担心以后。”
“以后?”
云婆子又看向文舒。
云舒吃她的,白香与嫂子对视一眼。
“娘,咱离逃荒不远了,云舒的意思是,这一路安生不了,这箭,咱怕是还要接着练。”
“难就难在,咱没活物练,这活的跟死的,完全就是两种性质,您都不知道今儿早上咱有多艰难,全靠箭多。”
文秀后悔。
早知道,会有直面匪徒的一天,她们是宁可少吃几顿饭,多被肖青青骂几声,也要厚着脸皮求她给办法,把准头给练好了!
“我也是蠢得很,之前大嫂离开时居然没想起。”
“我还不是一样!”
妯娌俩又悔又怨。
后悔没料到会有这样的一天,怨自己只长年岁不长脑子。
云婆子被两人给弄无语了。
安慰两句,自己也一样,不说点什么,又像是嫌她们笨。
也让两儿子的态度弄没劲。
两媳妇还知道愁,他们到好,屁都不会放一个。
“我倒是有个想法。”
云舒适时开口。
嗖嗖嗖,一双双眼睛全看向她。
云舒神色不变,说了办法。
云川,云江吃不下去了,碗一放,忙不迭去拴木桩。
看两儿子的积极性,云婆子终于舒坦了,而文秀两妯娌,一连练了个半时辰,给肩膀累疼了,才去休息。
山涧前果树下,肖青青接连吃了半串葡萄才喊出系统。
这会,厌恶值还噌噌上涨。
半天时间,她居然进账二十九万!
‘呜呜呜,统子,你怎么不早些提醒我,要这进度,别说农用机器人,你就是想要个身体,我都想办法给你弄上!
’
‘我的身体很贵。
’
‘呃!
’
‘能承载我的躯体,最便宜都一百万功德值。
’
‘···那什么,统子,其实你这样也很好,你看啊,这人也好,动物也好,一天到晚就想些吃喝拉撒的小破事儿。
各种机器则需动能,一不小心出问题还得死机。
死机你知道什么意思吧?
死机就跟死人似的,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