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头几个将人送来时,三人喜提同款。
经过大半夜的失血折腾,他们小命都没了半条。
面对同伴,连激动的泪花都有不起。
而村长与云舒兄妹,带着衙差捕快回来时。
瞧见的就是匪徒被五花大绑后口水横流,靠山村男人们青松冬柏般屹立不摇,女人们则横七竖八,睡得呼噜震天的名场面。
远远看清来人,云老头居然沉住了气,直到官差们行至跟前下马,这才道歉连连的让杨老二喊人。
“呜呜呜···”
看到官差,匪徒们居然激动哭了。
谁能料到,靠山村女人们会那般下得手。
脚是脚踹,拳是拳打的。
不过是被迫住嘴前多说了两句,一个个那伤,就更重了。
问题是他们掌事的与男人们回来,连问都不问一声,就让女人们歇着。
那些女人居然还睡得着!
“呜呜呜”
“想说什么回衙门说。”
为的官差挥手。
脸色萎靡,精神气却十足的下手们取出镣铐,将伤势轻重不一的匪徒串拴起来。
死了的两人,被单独一人挂马鞍上拖着。
面部朝天,毫不尊重。
“有劳大人们了。”
村长抱手鞠躬。
含糊着睡意的肖青青等人,跟着拜礼。
“若再有人进村,你们就朝脑袋上来,对匪徒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领头拿出态度:“望今后,你们还有今日魄力。”
也不知村长进城是怎么说的,官差们态度奇好,连死伤者们至死至伤的伤处手法,都不瞧上一眼就羁押换锁。
离去前更是给出明确态度。
“衙门的马好肥。”
肖青青嫉妒了。
再看自己的老马,怎么看怎么心酸。
喂了这大半个月的好料,居然都没胖几斤!
“母亲,马都是借的。”
文舒满眼深意。
肖青青:“·····”
谁让借的马。
去哪里借的马。
不用说了,出主意的就是这丫头。
这丫头怎么会多事,那肯定是有人把主意打到自己的老马身上来了。
“今儿最安生不过,赶紧回家歇着,晚上时,该守夜的守夜,该休息的休息。
城里已经十分不安生,城外更有多处村民聚集···”
村长说起了这趟进城的所见所闻,晦暗的提醒大家,离逃荒的时候不远了。
除了云舒,则没人理会肖青青的凡尔赛。
云舒也是逼不得已。
怕不解释,自家这奇葩后娘要去与人比马。
“母亲,你可还想睡?”
“···不想,我去山里转转。”
“母亲···”
谨言想说他也去,猛然想起之前那事,看向妹妹。
云舒可不觉得这时是进山的好时候,冲哥哥摇头。
谨言悻悻然闭嘴。
肖青青收回目光,挎着弓箭往山坡上去。
这里离山涧不远,回去睡不着,不如跑一趟。
“还是弟妹厉害,这时候了,还想吃什么就带得回什么!”
杨大嫂有感而。
村长忽的回头:“要不你也去试试,说不得运气会好。”
“···爹,您可别挖苦我,云家弟妹进山凭的是真本事,可不是什么运气。
我这人,别说运气与势力了,就是胆子也没多大点。
今儿这手,抖得跟吃了半斤酒似的,心跳更是到这会都还没消停!”
“你们已经做得很好。”
村长语气忽然转换:“今儿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