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露出笑。
回到住处时,梁惊雀手里捏着个瓷瓶。
想起少女眯着狡黠的眼眸,对她说:“这个治过敏效果好。”
“过敏”二字咬得极重。
脸不禁又红了。
主屋乱成一片,哭嚎声几乎要掀翻屋顶,梁惊雀才知梁衔羽被烫伤了。
她不敢跑到嫡姐面前触霉头,又怕事后被找麻烦。
几经纠结,还是去了主屋。
刚进去被骂了一通。
“你晚上为什么不去宴席?要是你去,坐在那煞星旁边的就是你!”
梁惊雀委屈:“是母亲让我不要出门的!”
“够了!什么时候了,你还顶嘴?”阮安宁心疼女儿,这会儿看谁都不顺眼,“羽儿这两日难安枕,你晚上过来陪她。”
阮安宁累得够呛,小祖宗发起火,恨不得所有人都不好过。
就让她磋磨梁惊雀去吧。
“是。”
梁惊雀不敢拒绝,回屋抱着被褥铺在睡榻上。
“睡那么远,我晚上喊你能听得见?”梁衔羽指着床脚,“滚到这儿来睡!”
一晚上又是喝水,又是换药,又是喊疼骂人。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