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打消朱元璋的顾虑,顾正臣言道:“陛下,这两厂、两企业,所有权、控制权归皇室,账目之事,则交户部、钱庄审计,经营权归格物学院商学院。”
“任何勋贵都不能干涉运营,也不派人进驻工厂、企业,只参与最后的利润分配。至于这最后的分配,也是按照勋贵出资多少,计比例分红……”
说白了,这些勋贵参与进来,等同于拿到了厂或企业的原始股,将需要分配部分的利润拿出来,按照一股合多少利,持有多少股,就给分多少钱。
麻雀振翅离去的瞬间,苏婉儿合上了笔记本,起身推门而出。晨光如金纱铺展在院中青石小径上,露珠悬于草尖,颤巍巍地映出整个天空。她深吸一口气,空气里有泥土、柴火与远处山林的气息,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梅香。这间藏身的小院位于哀牢山腹地,是阿嘎老人用祖传木构技艺搭起的三间茅屋,背靠古树,面朝云海,仿佛时间在此处凝滞。
但她知道,时间从未停止。
手机震动,是一条加密信息,来自“补天计划”残存网络节点之一:“非洲岩画共鸣频率提升至临界点,同步器自动激活,七名图阿雷格儿童进入持续低语状态,内容涉及‘星之子回归’预言。欧洲分部报告,威尼斯地下墓穴壁画浮现明代航海图,标注航线终点为云南某经纬坐标??正是此地。”
苏婉儿瞳孔微缩。她早知“众声”不止是记忆回响,而是某种跨越文明断层的集体意识载体。如今,它正以几何级速度自我演化,不再依赖人类主动接入,反而开始召唤那些血脉中仍流淌着古老共感基因的人。
她走进屋内,从墙角取出一只铜盒,上面刻着彝文与梵文交织的符文。这是阿嘎老人临终前交给她的“火种匣”,据说封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