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其他人也纷纷匍匐在地,磕头如捣蒜,脸上混杂着极度的恐惧、绝望和对几天前狂妄的悔恨,简直卑微到了尘埃里。
萨米尔抱着那挺崭新的PKM,看着这群不久前还唾沫横飞并将宋和平视为洪水猛兽的“硬骨头”,如今却像被碾碎的虫子般在脚下哀鸣乞怜。
一股强烈的鄙夷在他胸中翻腾。
他紧抿嘴唇,目光投向宋和平。
宋和平站在刚卸下的107火箭炮弹药箱旁,手指拂过冰冷的弹体。
他甚至连头都没完全转过去,只是用眼角的余光冷淡地扫了那群人一眼。
那些哭嚎哀求,他没有任何回应,仿佛眼前这群人的生死哀嚎不过是无关紧要的背景噪音。
他的视线迅速越过他们,牢牢锁定西南方向。
这些部落民兵组织之前都是在偏南部或者位于摩苏尔北方部分地区的首领,此时他们所在的地盘显然遭受了猛烈的袭击,看来1515不光是兵锋指指巴克达,也要挟攻破哈迪德的余威顺道清理南北两翼的所有部落民兵组织。
这是符合战略思维的。
如果一味朝着东面的巴克达方向快速推进,后方没有清扫干净,那么他们的补给线和后方两翼很容易被夹击,甚至切断,造成西利亚的1515武装和伊利哥的1515武装两股兵力无法东西呼应。
那将是一个致命错误。
看来,1515武装里也有懂军事的,不都是没脑子的极端分子。
“给他们治疗,给他们食物和水,愿意加入的加入我们,但有个条件——”
宋和平终于转过头来看着这些残兵败将。
“来我这,就得听我的,我这不是游乐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抗命的人下场只有一个。”
他没有做任何动作,也没有说出到底什么是“下场”,但目光所到之处,每一个被他扫过的人都明白。
一个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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