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行动顺利。”
宋和平也不啰嗦也不客气,因为这么多的车越境进入伊利哥毕竟是个大目标,要尽快完成卸车。
“萨米尔,别傻站着了,把人都叫出来,用最快的速度卸车,搬回营地里去!”
装备到来这批庞大的装备如强心剂,短暂驱散阴霾。
士兵们围着卡车,传递弹药箱,分发武器,眼中重燃希望。
萨米尔抚摸着DShK粗大的枪管,对着黑暗虚空比划。
足足花了三个小时,这些物资才完全卸载完毕。
波斯人没有做过多的停留,简单的告别后带着车队朝北离开,很快消失在边境线的一侧。
然而,获得装备支援的喜悦还没尘埃落定,营地边缘骤然传来的哭嚎和哀求瞬间撕裂了这短暂的振奋。
哨兵护送进来一群人,约莫几十个衣衫褴褛、浑身血污的家伙跌跌撞撞走进营区,看起来狼狈不堪。
宋和平只看了一眼便认出里头有一个正是几天前篝火旁对自己恶语相向的部落头目及其亲兵。
为首那个曾拍着桌子叫嚣“跟瘟神合作会害死我们”的壮汉,此刻左臂用肮脏的布条吊着,脸上一条深可见骨的伤口还在渗血,眼神涣散如丧家之犬。
另一个曾指责宋和平引来美国人报复的瘦高头目也在,此刻抱着一个沾满血迹的儿童外套,浑身筛糠般发抖,口中只会无意识地呜咽。
几天前,他们在这里拍桌怒吼:
“萨米尔!你怎么把这种瘟神带来了?!”
“跟通缉犯合作?美国人会把我们一起炸上天!”
“为了点破烂装备把命搭上?不值!”
看向宋和平的眼神充满了赤裸裸的忌惮、排斥和鄙夷,仿佛他是颗即将引爆的炸弹。
此刻,这群人扑倒在萨米尔和宋和平面前,如同被抽去了脊梁骨。
为首壮汉“砰”地跪倒,额头重重砸在沙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涕泪血水糊了一脸,声音嘶哑破裂:
“萨米尔!宋先生!救救我们!看在真主的份上!”
“魔鬼!那些穿黑袍的魔鬼来了!我们的村子…全完了!男人被像牲口一样砍头!女人和孩子…被拖走…被…呜呜呜…”他泣不成声,身体剧烈抽搐。
瘦高头目猛地扑上前,死死抱住萨米尔的靴子,亲吻着沾满泥污的鞋面,语无伦次:“收留我们!带我们一起走吧!报仇!我要报仇啊!我儿子…他才八岁…”他举起那件血衣,发出野兽般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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