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属下知道!”青歌“扑通”跪下,额头抵着地面,“万一被人看见,属下自尽,以死承担!”
“你承担得了吗!”玄辰一脚踹在旁边的矮凳上,矮凳翻倒在地,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他指着青歌,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真是无法无天!本王看你是忘了规矩!自己去领二十板子!没我的命令,不许再出来!”
“是。”青歌咬着嘴唇,声音发颤,却还是硬着头皮问,“那江格格说的事……”
“让她好给本王添乱!”玄辰怒极反笑,伸手扯了扯衣领,眼底满是戾气,“宫里的太医都束手无策,她一个连医书都没摸过的女子,能有什么本事?什么狗屁草药,让她留着自己吃!本王的女儿,轮不到她来操心!”
“可是……”
“没可是!滚下去!”玄辰猛地挥手,像是要赶开什么烦人的东西,语气里的不耐几乎要溢出来,“再敢多嘴,连你一起关起来!”
青歌只好灰溜溜地退下,回到安若轩的时候,二十板子已经打完了。
“青歌,你怎么才回来,王爷怎么说?”见青歌进屋,江竹月忙迎上前,却只一眼,就看出了不对——青歌的脸色惨白如纸,走路都在打晃,身后的衣料还渗着血迹。
“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不好?”江竹月忙上前想要搀扶,手指刚碰到青歌的胳膊,就被她疼得瑟缩了一下。
江竹月的心猛地一沉,声音都抖了:“你怎么了!谁打你了?”
青歌忙往后缩了缩,试图将身后的伤处藏得更严实些,脸上强挤出一丝笑意:“没、没什么,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