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玄辰猛地皱紧眉,指节在案上敲得“笃笃”响,像是在压抑着随时会爆发的火气。
他沉默了片刻,指尖把奏折捏得发皱,才咬牙道:“让她进来!”
“是!是!奴才这就去大阿哥那!”承喜连滚带爬地退出去,生怕晚一步再挨顿骂。
青歌大步走了进来,抱拳跪下:“属下参见王爷!”
“起来!”玄辰没抬头,手指还在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眼底的疲惫几乎要溢出来,语气却满是不耐,“让你去江格格那看看,她那还好么?”
“江格格……”青歌停顿了一下,“她很好,非常的好!”
玄辰这才抬眼,挑眉瞥了青歌一眼,眼底的烦躁又添了几分——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个向来冷硬的姑娘,说话吞吞吐吐的。
可他实在没心思追问,指节在案上又敲了两下,声音更急:“你非来见本王,到底什么事?别磨磨蹭蹭的!”
“王爷,江格格找到了治疗天花的野草了,她说想给二格格试试!”
“什么?”玄辰猛地睁开眼,椅子腿在地上刮出刺耳的声响,他几步冲到青歌面前,眼底的红血丝更浓了,“她?就她?能找到治天花的草药?”
“是的!主子画了图样,属下这些日子去城郊外找的!”
“胡闹!简直是胡闹!”玄辰突然拔高声音,一把扯过桌上的奏折,狠狠摔在地上,纸张散落一地,“现在京城多少地方在闹天花?府里二格格还躺着没醒!你居然敢私自出府,去那种荒郊野岭!你知不知道这要是传出去,多少人要借题发挥?你承担得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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