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吓得忍冬差点摔下鼓凳,“琳儿姑娘,往日也不见您这火气。”
孙琳连连摇头。
“姐姐,少夫人不会是说中你的心思了吧?”
华重楼低头未语。
孙琳哀嚎一声,“好姐姐,那等货色,让你也落了不少眼泪,难不成如今他回头来,你还要再重蹈覆辙?”
话音刚落,华重楼连忙摇头。
“这是两码事儿,再续前缘,自是不能,他从前为旁人摈弃这段婚约,来日指不定又为了旁的缘由,休离了我。
我再是糊涂,也不会白送自己上门去让人羞辱。”
听得这话,孙琳才放下心来。
扶着忍冬一起落座,“吓死我了,这混账也是我不曾见到,否则定要甩他几个巴掌,让他好生知晓,我们姑娘家有的是力气。”
噗!
华重楼又被表妹逗笑,可想到这糟心的事儿,还是抬头同宋观舟说道,“少夫人,若说心里不曾放下,倒是也对不住我自己,但若要说全然不在意,毕竟定亲四五年……”
逢年过节,未婚郎君都要上门来拜见未来岳丈岳母。
一来二去,也是有几分情意。
乍然被抛弃,华重楼心中藏着诸多委屈,可也知晓,这余松不是良人,不必过多留恋。
一年来,开始帮衬着家族走南闯北的运送药材,风里来雨里去,好不容易放下去了,这厮又到家中来跪求原谅。
华重楼苦笑,“父兄都看不上这等行径,奈何他带着父母与族亲,只说从前是误会,他猪油蒙了心,生了不该有的心思,但幸好不曾害了谁去,容我家给个改过的机会。”
“这事儿……,你作何想法?”
宋观舟也不急着开导,倒是探问起来华重楼的心思,幸好华重楼哪怕心存犹豫,但也不会回头。
“你既是不愿,就同父兄说明白,这事儿不必拖沓,早早了解的好。”
大好的年华,何必耽误在这种混账身上。
华重楼微微叹息,“他差人带了信过来,说得情深义重,只说是我嫌弃了他。”
嚯!
倒打一耙啊。
宋观舟哼笑,“这事儿甚是好处理,你同你父兄说来,此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