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胡惟庸这是要将整个淮西集团,都绑上他那艘即将沉没的贼船!
“呵。”朱元璋发出一声轻笑,那笑声在空旷的大殿里,显得格外刺耳。
“咱的好丞相,这是觉得,咱的刀,钝了?”
他将茶杯重重往案上一放,茶水溅出,洒在明黄的龙袍上,他却恍若未觉。
“他不是觉得咱的刀钝了,他是觉得,天德和冯胜被王保保拖在了大同,辽东又刚经历了一场大战,咱手里,已经没有能立刻调动的刀了。”朱标沉声分析。
“所以,他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天真。”朱元璋的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
他看向毛骧,那双小眼睛里,再无半分温度。
“毛骧。”
“臣在。”
“咱要的,不是他涂节见了谁,说了什么。”朱元璋的声音轻得像风,却带着一股子让毛骧都心头发寒的阴冷,“咱要的,是胡惟庸的供词。”
“咱要他亲口画押,承认他要谋反。”
“咱还要他府里,抄出龙袍,兵器,和所有谋逆的罪证!”
毛骧的身子,伏得更低了。
“臣,明白。”
“去吧。”朱元璋摆了摆手,重新端起那杯茶,“动静,小一点。别惊了应天府里,那些还在做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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