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江向曾家三兄弟探问道。
“接到消息称与草原有染之人现身附近,我们便立刻赶来查探。毕竟这是北部军职责所在。”
“说来,大将军那边出了纰漏,你们未受波及吧?”林江眨了眨眼,冷不丁询问道。
他们兄弟几人分明也是行伍之身,此刻国师正南下直奔大将军府邸,难道不会牵连他们?
“自然无碍。”曾言轻轻摇头,向林江阐述:
“大兴军伍分为两脉,一脉是南方集团,乃当年大兴征战天下时追随将领们聚合而成,即现今将军府。另一脉则是镇北府,也即我等所属北王府,主要为抵御日益猖獗的草原蛮族而设立。”
至此,曾言忍不住沉沉一叹:
“南方军那些人嗜好纷繁政争更甚于保家卫国,故历来与我们不睦。此番他们自惹祸端招来国师问责,只当是个教训罢。”
“大抵不过是个教训罢了。”
一直缄默的曾闻蓦然开口。
他却素来寡言,仅抛此句便缄口端坐。
这话倒让林江心头泛起几丝困惑。
然曾闻毫无解释之意,只顾独自垂首静坐。
最终还是能言善道的曾言替林江分说:
“南境那群蛮人凶险程度不低,若无大将军坐镇,大兴必遭侵袭。国师首要之责是护佑王朝,故大概率不会真取其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