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而在去世之前,
班超曾向天子上书,表露自己对国家未来的担忧:
一者,
便是他在前往玉门关途中,曾对甘英提起的,大汉在西域的未来。
二者,
则是大汉北部的诸多蛮夷。
先前为了燕国,大汉对鲜卑、乌桓多有恩遇,以至于燕国一亡,这两支东胡后裔,便成了大汉新的问题。
匈奴人内附虽久,然“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不可对之没有警惕。
南匈奴可不像杞国那样,有着不少诸夏血统,改汉姓说好话穿汉服多年,早已成为了诸夏的一部分。
前者还遵循着放牧的传统,并以单于为首领,不直接服从大汉天子的号令。
三者,
则是他在洛阳颐养天年时,感受到的,那无处不在的奢靡之风。
国家承平,宇内昌盛,
奢靡怠惰,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人之本性中,本就有好逸恶劳的成分,谁也不能阻止。
然而对于国家来说,若上下皆奢侈无度,府库便会空虚,民心便会不稳。
这会造成大问题。
哪怕盛衰有常,治乱循环,是人世向来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