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南方的汉朝。
边境的汉官们也为之松了口气,想着今年总算不用再雪上加霜了。
“匈奴也要更迭了。”
“也不知道再过几年,这草原上还能不能竖立起属于大单于的王庭,营建出当年那宽阔的龙城来。”
这草原上的民族,
总是这样来来去去。
即便有着一时的辉煌璀璨,终究也不能像中央之国那样,维持长远,同那历史长河,一起流向时间的尽头。
它们要么在初时便沦为河底的泥沙,要么在行进一段沦为河底的泥沙。
总而言之,
天生邪恶又不服王化的蛮夷,下场只会有一个!
不为常人所见,也随着今年风雪日益荒疏的狼居胥山上,前汉的武帝正左牵黄右擎苍,站立在匈奴圣山的最高处。
“唉!”
“当年的老对手,如今堕落成这副模样,真是让朕……极为欣喜!”
嘿,
一想到让匈奴沦落至此的最大功臣,就是自己这位汉家天子,武帝便自得的扣住腰带,有了创作诗赋的雅兴。
他左边的卫青没有说什么,只静静的欣赏狼居胥上的风景。
他右边的霍去病还沉浸在“汉军封禅图”带来的震撼中,企图在山中角落,找到那位逃窜的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