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浪。
他们朝着南方的新市而去。
而在北方,
孙恩也正组织起人手,朝着更北方的辽东进发。
“你的身体不好,受不了冷气,往那里去干什么?”
有人不解的询问孙恩,神色间满是关切。
在刘秀逐渐占有洛阳、长安,稳固自己的位置后,黄巾军中不满孙恩的人,也慢慢向其靠拢。
这其实算得上是一件好事。
毕竟去抚存菁,
在内部的反动之人应润尽润后,黄巾军中认可孙恩理念,并愿意为之奋斗的比重便跟着提升起来。
“但这样的变化……的确有些超出我的预料。”
“这是正常的。”
前来看望孙恩,顺便为他诊治一下身体的医生何博就说,“你对人总是怀有善念,只要有人投奔你就收留,只要仓库有粮食就想要散出去……久而久之,鱼目混珠者岂能不多?”
“这不是有你兜底吗?”
对于上帝的指责,孙恩只是笑笑。
何博见他这样,一边气呼呼的研磨着药材,一边念叨起了某个老鬼。
“你这样搞,难怪以前西门豹天天盯着我,生怕我胡乱干预人间的事务。”
只是让人“死有所依、死有所判”,就能让孙恩这有能力争夺天下的大贤良师,生出这般放纵的想法,
那直接插手呢?
知晓上帝仁慈的那些家伙,不得理直气壮的当起巨婴,事事都要哭着找上帝帮忙?
一想到那样的可能,
惫懒的上帝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生怕自己被人道德绑架去当老妈子。
孙恩自然是知道上帝与其宰辅之间故事的。
对此,
他还是笑道,“总要做个好榜样。”
“我这个前辈把架子架得高一点,后来人即便想要降低标准,也得好生琢磨一番,不是吗?”
他希望人世能越变越好,
如此,便不能让后人陷入“互相比烂”的境地。
哪怕怠惰是人之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