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朝一夕便能教化完全,化夷为夏的。”
“否则,新夏为什么止步于恒河,而不去覆灭南方的身毒诸国呢?”
简而言之,
土地是充满诱惑的,
这里的蛮夷却是很恶心人的存在。
可囫囵吞下这里的土地,又怎么可能不接纳这里的人呢?
土地需要人来治理,
嬴秦即便有狠心在两河大搞诸夏特色建筑艺术的想法和决心,血染两河口岸,
事后也不可能守住空虚的两河,还会留下残忍至极的名声,引得周边的蛮夷们抱团攻击。
“当年诸夏始受封的君主,也很渴望广阔的土地,但君子少而蛮夷多,他们也只能忍耐,牢守本心,等待机会再转夷为夏。”
“新夏能拥有如今的疆域,也是经历了百年耕耘的。”
“现在嬴秦复兴才三十多年,您作为建立者又何必急切,以至于损害自己的根本呢?”
嬴辟疆何尝不知道这样的道理,
他人生最有精力的二十年,便是因为这个而消耗的。
何况他亲身经历了秦朝的覆灭,深知“吃得多,不如吃得好”的道理。
但他抚摸着自己白的胡须,忽然询问使者,“我听说夏国的王位,已经传至第三代了。”
“请问先王的庙号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