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爪尖滴在地上,与暗紫色黏液混在一起,竟烫得黏液“滋滋”
冒烟。
“奔龙……还能再用一次不?”
他低头看着爪子,指尖凝起的白光弱得像烛火,刚要聚成龙形就散了,
“啧,连你也没力气了啊。”
后腰的旧伤被刚才的冲击波震得裂开,每动一下都像有把钝刀在搅。
他咬着牙撑起身子,断铃在手里转了半圈,仅剩的铃柄被握得白。
眼前的暗兵像潮水般涌来,青灰色甲胄反射着诡异的光,长矛滴着腐蚀性黏液,踩过的石板都在冒烟。
最前面那个独眼暗兵,甲胄上还嵌着他刚才掷出的糖块——那是藏了三天的最后一块,此刻已化得只剩点糖渣。
“星罗班从不认输……对吧?”
白糖对着空气笑了笑,像是在跟武崧犟嘴,
“你上次被混沌兽拍飞时,可比我狼狈多了。”
他突然蹬地跃起,断铃划出残影,带起的风卷着地上的糖渣,在身前织成道细碎的甜雾。
暗兵的长矛刺过来时,他借着残墙掩护侧身翻滚,爪尖在断砖上一蹬,身体像颗被弹出的石子,直扑独眼暗兵的面门。
“尝尝这个!”
他把断铃狠狠砸向对方的独眼,同时将最后一丝韵力凝聚在爪尖——那是墨韵哥教他的招式,用尽全力时,爪尖会泛起白光,像淬了火的刀。
暗兵惨叫着后退,甲胄上的糖渣突然爆出微光,竟是韵力与糖分相触的反应。
可更多的长矛刺了过来。
“啊……
白糖躲闪不及,后背被划开一道长口子,剧痛让他眼前一黑,摔在刑架的铁链旁。
铁链上的倒刺扎进皮肉,他却像没感觉到似的,死死抓住链环挣扎着站起。
“彗星……总还能飞一下吧?”
他望着漫天暗兵,突然想起小青操控水袖时说的“借势而为”
,于是猛地将断铃掷向空中,借着反作用力纵身跃起。
身体在空中划出的弧线,像颗拖着光尾的彗星,只是那光芒微弱得随时会熄灭。
“看到没?我这招……比武崧的火判帅多了!”
他笑着喊,爪尖扫过暗兵的长矛,带起一串火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