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那处皮肤滚烫,
“姐姐晒的被褥暖得很,我靠着养神,等你忙完。”
她顿了顿,忽然压低声音,
“再说,我也想看着哥哥怎么给人疗伤呀,说不定以后还能帮上忙呢。”
墨韵望着她眼里的认真,终是点了点头。
他小心翼翼地将小青抱到旁边的矮榻上,动作轻得像捧着易碎的瓷瓶。
榻上铺着墨兰新换的粗布床单,带着阳光晒过的干燥气息,与小青后背渗出的湿冷血迹形成鲜明的对比。
“……”
他刚要凝神运功,眼角余光却瞥见墨紫正悄悄挪动身子,想离得更近些看他疗伤——她的动作很慢,每挪一寸,眉头就轻轻蹙一下,显然还是牵动了尚未完全通畅的经脉。
“别动。”
墨韵低声道,指尖凝出的淡蓝光丝先落在墨紫肩头,替她稳住那处翻涌的韵力,
“乖乖靠着,不然我分心。”
墨紫立刻停住动作,像被点住的小兽,只乖乖眨了眨眼。
“唉……”
窗外的廊下,墨兰端着蜜糕站了许久。
她看着墨韵先替墨紫稳住气息,才转身去处理小青的伤口,看着墨紫虽不能动,目光却始终追着墨韵的指尖,连唇角都带着浅浅的笑意。
风卷着药香掠过她的衣角,她忽然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几个孩子,偏生都把心事藏得这样深。
墨韵眼里的疼惜,墨紫藏在关切里的在意,还有小青那点孩子气的委屈,哪一样不是缠在一处的牵绊?
“唉……”
她轻轻叹了口气,转身时,布鞋踩在青石板上出极轻的声响,像怕惊扰了屋里的安宁。
墨韵正将一缕温润的韵力探进小青肩胛骨的裂处,忽然感觉到窗外那道熟悉的、带着皂角香的气息渐渐远去。
他下意识抬眼,恰好看见母亲的身影转过回廊拐角,青灰色的裙摆在晨光里轻轻一晃,便消失了。
“对,也许,或许,也挺好的吧……”
指尖的韵力微微一顿,他望着空荡的窗棂,忽然想起小时候,每次他和妹妹们拌嘴,母亲也是这样,悄悄看一眼,便转身去灶房给他们做爱吃的糖糕,仿佛什么都没看见,却什么都懂。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