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NA技术虽然在九十年代末，就开始逐渐登上了刑侦办案的舞台，渐渐成为公安部门的一把大杀器。

    但这并不意味着，这项技术就无所不能了。

    因为在此之前，有太多的旧案积案了，最难的不是利用DNA技...

    沈正阳倒下的那一刻，实验室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林思雨跪在他身边，手指颤抖地触碰他的脸颊，泪水无声地滑落。韩振站在一旁，眼神复杂，嘴唇动了动，却什么都没说。

    林远舟缓缓蹲下身，将沈正阳的双眼轻轻合上。他的动作很轻，像是在对待一个沉睡的朋友。可他知道，这一次，沈正阳是真的走了。

    “他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林远舟低声重复了一遍，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坚定。

    林思雨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哥……我们连他的遗体都不能带回去，对吗？”

    林远舟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镜界’虽然停止了，但沈正阳的意识已经与它融合，他的大脑里还残留着大量数据。上面不会允许我们把他当作普通人来处理。”

    林思雨咬紧嘴唇，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可他不是实验品，他是人！他是我们的朋友！”

    林远舟轻轻将她拉起来，低声说道：“我知道。但这个世界，从来都不讲感情。”

    韩振终于开口了：“我已经向上级汇报了情况。上面的意思是，沈正阳的大脑数据必须保留下来，进行后续研究。至于他的遗体……会火化。”

    林思雨猛地抬头，眼神中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