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必须有人先淋。”
她盘膝而坐,指尖轻抚银针,低声吟诵:
>“以我之痛,换尔之声;
>以我之泪,润尔之心;
>心剑所至,万籁归音。”
银针缓缓升起,环绕周身,如星辰列阵。
她闭眼,主动撕开自己最深的记忆??
幼年时,她在南疆村落被洗脑的第一夜。
母亲抱着她,一遍遍说“别怕”,却被执法官拖走。
她尖叫,嗓子撕裂,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那一晚,她学会了沉默。
接着是少年时,她第一次用银针唤醒他人。
那人是个老兵,记起自己亲手埋葬了全队战友。
他嚎啕大哭,抱紧她说:“姑娘,谢谢你让我还能哭。”
那一刻,她明白了为何要继续。
再到昨日,那个男人梦见阿黄,哭着扑进妻子怀里。
她站在门外,听见屋内传来久违的、属于人类的喧闹。
她知道,那不只是悲伤的释放,更是生命的回归。
这些记忆如潮水涌入银针,化作纯粹的情感洪流。
忽然,窗外风起。
第一滴“雨”落了下来??不是水,而是声音的具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