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也该收场了。
墨辰起身时带翻了茶盏,褐色茶渍在满地碎瓷间蜿蜒如血。他站在雨巷中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的云锦城衙,腰间玉佩突然泛起微光——那是侍卫传来的暗号。宗师境的他感知敏锐,立即察觉到这细微的变化,身形一闪,朝着暗号方向疾行而去。
当他匆匆赶到城郊破庙,正撞见药铺学徒将一袋碎银塞进灰衣人的袖中,月光照亮灰衣人腰间半露的玄阴阁腰牌。
墨辰心中越发笃定此事必有蹊跷。他决定从云清逸在云锦城的行踪查起。
茶馆老板娘擦拭着杯盏,说起国师前日还自掏腰包为乞丐施粥;私塾先生摸着胡须感叹,云清逸捐钱修缮的学堂明日就要竣工。
墨辰望着街头新立的减税告示,指尖拂过墨迹未干的“云清逸”三字——如此一个恨不得将每分精力都耗在新政上的人,又哪来闲情去做采花贼?
正当他将染血的茶盏重重搁在绸缎庄柜台上时,腰间玉佩突然发烫——那是侍卫约定的紧急暗号。
“头儿,城西悦来酒馆有蹊跷!”灰衣侍卫单膝跪地,斗篷还沾着酒肆的酸腐气,“几个醉汉搂搂抱抱时,我听见有人说‘老宅的金银该分了’,还提到要堵死女帝眼线......”墨辰瞳孔骤缩,冰瘴城密信上的“城西”二字与此刻的情报轰然重叠。
子夜的云锦城飘着细雨,墨辰将玄铁面具扣在脸上,带着四名侍卫如狸猫般翻过青瓦高墙。宗师境的轻功果然不凡,落地无声,仿若鬼魅。
老宅的腐木门轴发出垂死般的**,他立刻抬手止住众人——东厢房窗纸后,晃动的人影正将金锭码成小山。
“这次多亏了那几个贱蹄子配合!”满脸横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