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没了正使官职,他凭什么修行,凭什么养家?!
又不是他甘愿变成残废元婴的,不一切都是为了工作吗!?凭什么现在莫名其妙就要夺走我的一切?
生活与工作的重压之下,毕经纬只觉头顶忽有灵光闪耀,于是他立刻咬紧牙关,上前两步,用颇具侵略性的语气,对辛泽说道。
“大人,不是那么回事!咱们谁都没有责任!”
辛泽皱了下眉头:“那是谁的责任?”
毕经纬激动道:“当然是三清的责任!是他们派来的天师有问题,而不是咱们定荒府在辖区内保护不利!大人,这不是我胡说八道推诿责任,而是有理有据的!你且听我分析!
辛泽此时已万般不耐,但想到这毕经纬终归是与天师接触最多之人,姑且还是忍住了烦躁,听他说话。
“大人试想:这两位三清天师,真的就一定是被人所害吗?有没有可能,从来都没人害过他们,他们就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辛泽只听得心烦意乱,这都是什么鬼扯……等等!?
接下来,只听毕经纬又说:“从来没人规定过尸傀不能作天师!甚至人尸搭档,也很符合天师二人一组的规矩。我们引谶司以前私下聊天时,还有人设想过怀阴山的人是不是很适合作天师……
辛泽听到此处,已经转过身来,目光灼灼地瞪视着毕经纬。
毕经纬顿时感到一阵沉闷压力,却毫不在意,只坚持自己的理论道:“关于忘忧仙府的箴言,最早从五年前就开始传至咱们邛州引谶司,五年来一直是我与三清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