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属印支问题有着不同的态度,但科曼知道第四共和国政府的生命周期,这一个政府是一个态度,下一个政府态度又会不一样,这早在西班牙内战的时候就出现过。
缝完一件,另一件立刻补上。墨绿色的帆布在他面前堆成小山,又消失,又堆起。整个世界收缩成针尖下的那一条线迹,必须笔直,必须均匀,必须牢固。
科曼一行人在麻木的人体流水线旁边走过,对军警们夸奖道,“消耗掉时间,消耗掉体力,最终消耗掉你之所以为你的全部证明。”
“长官,这和苏联的体系相比怎么样。”勒菲弗尔知道科曼参观过苏联的古拉格,故而有此一问。
“这种体系都是大同小异的,差别不大。”科曼说话间已经穿越了监狱,来到了空地,头顶着太阳道,“我们不谈这个问题,法军已经抵达越南,现在正在和北方的盟国谈判,准备接收河内,就算是能够接收成功,越盟也是一个难缠的对手,我们要给兄弟部队提供力所能及的支持。”
“苏联人的拥趸的是真多。”勒菲弗尔叹了一口气,不说别的,在一月二十日上台的法共和社会党联盟,不就是一个例子么?“看起来很多亚洲人是真的相信苏联人的说法,但这对法国是一个巨大的伤害。”
“苏联那套经济体系,只有在他们自己的国家最管用。”
科曼坚定的捍卫自由世界的理念,防止自己的助手陷入到怀疑当中,“计划经济的基础是所有参与经济活动的主体没有利益之争,大家能够服从于一个共同的利益。而在现实中,这种大公无私的状态是不存在的,或者按照马克思的理论来说,人类还没有发展到大公无私的时代,在这个时候非要假装看不到各个主体自身的利益诉求,只能是自欺欺人。”
不过作为阶段性的办法,计划经济还是效果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