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检测,连苏联专家都竖起大拇指。

    庆功会变成批判会。郑干事查出电压异常,逼问谁动了线路。老周站出来:“我干的,与旁人无关。”

    看大门的老头被开除。小李抱着铺盖送他出厂门,两人在夕阳里站成剪影。

    转机来自一批紧急订单。某边防部队急需特制弹壳,工艺要求比苏联标准还苛刻。

    车间试制三次全失败。熔炼组长累晕在炉前,送医查出铅中毒。化验报告显示:回收料杂质超标。

    何雨柱带人清查废料库。在堆积如山的铜屑里,刨出几桶贴着化工标签的金属渣——正是许大茂当年偷卖未遂的那批。

    责任追究到三年前。郑干事却压下调查报告:“当前要团结一致保生产。”

    新配方需要高纯度电解铜。采购科跑遍全国,回复都是:军工原料优先供应三线厂。

    深夜,厂区变电站突然跳闸。黑暗中响起切割声,第二天人们发现备用电缆少了十米——那是去年从退役军舰上拆下的紫铜缆。

    军工代表暴跳如雷。何雨柱却盯着切口发呆:截面整齐得像机械加工,普通剪钳根本做不到。

    小李的工具箱里找到特制割刀。他拒不交代电缆去向,被关进禁闭室。

    生产停滞第三天,郊县小冶炼厂却送来样品:纯度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电解铜,正好够完成订单。

    货车司机说不清货源,只道是匿名人士用电缆换的。熔炼时铜水泛出奇异的玫瑰金色,铸出的弹壳敲击声清越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