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烟:“跑长途辛苦。”
“可不!每月都得送几趟私活。”小伙顺口答,又猛地闭嘴。
粮袋缝口线颜色不一,有些明显是后缝的。何雨柱捏了捏,米粒大小不均。
他突然扯开一袋,霉味扑鼻而来。
“这怎么回事?”孙建国厉声问。
小伙脸白了:“可能……可能受潮了……”
何雨柱扒开其他袋子,好些都是陈化粮。袋底还沉着沙粒。
“好啊!拿霉米糊弄工人!”老赵抡起铁锹。
小伙抱头蹲下:“不怪我!是我叔让的!说轧钢厂反正……”
话没说完,粮店主任急匆匆赶来:“误会!绝对是误会!”暗地里塞给何雨柱个信封。
何雨柱推开信封:“粮我们收下。但账,得一笔笔算清楚。”
主任汗如雨下:“您说怎么算?”
“缺的三千斤,按市价折现。”何雨柱声音不高,“钱直接发工人做伙食补贴。”
主任咬咬牙:“成!”
广播晚些时候播报:因粮站工作失误,特补发伙食费每人五元。
工人们领钱时,许大茂凑近点钞员:“真是粮站赔的?”
点钞员眨眨眼:“何科长争取的。”
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