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
二老太太趁着这个机会:“那水铺的买卖,我们不能插手,那卖藕炭呢?”
这话说到所有人心里去了。
要说水铺子他们也就忍下了,那藕炭可是更长久的买卖。
而且……
另一个族人清了清嗓子:“我看……你们卖的泥炉,都是从杨家瓷窑里出来的。”
这才是关键。
谢玉琰已经料到,杨家人知晓重开了瓷窑,定会上门问询。
瓷窑和水铺不同,将杨家瓷窑完全变成她的,难免要费一番功夫。
“这……泥炉总是……杨氏从前的买卖……”
“是啊。”
二老太太眼看着谢玉琰的脸沉下来,心中就是一揪。
果然谢玉琰冷声道:“是杨家封了的瓷窑,重开瓷窑烧的是我做的藕炭,用的瓷石也是我花银钱买来的,做泥炉的是大伯,与诸位有何关系?”
“那块地……是杨家的。”
有人忽然小声说出来。
“既然如此,”谢玉琰道,“我们换个地方重新建窑,是不是就与杨氏族中完全无关了?”
屋子里登时一片安静,这是谁也没料到的。
杨明德现在已经全听谢玉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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