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做这笔买卖。当日我刚刚掌家,跟随的有之,看热闹的有之,还有些人恨不得我出些错,与当年的三房一样,从此被打压下去,再无翻身的机会。”
“既然大家都如此,又怎么能让我不分薄厚,视同一律?”
杨氏族人们纷纷目光躲闪。
谢玉琰接着道:“对我来说,赚些银钱再容易不过,今日能开水铺,明日还会有更大的买卖。”
“但……”
谢玉琰说着微微倾身,她怀里的狸奴也睁开了一双漆黑的眼睛,配着它那油亮的毛发,竟然有几分威武。
“就算有再多的银钱,也不能给那些骂我、恨我的人不是?”
这话说出,当中有几个族人神情一变,他们曾私底下骂过谢氏,一个刚进杨家门的妇人,就要执掌中馈?他们怎么可能信服?
再说谢氏那么年轻,连自己的身世都不知晓,就要在大名府做买卖,听起来要多可笑有多可笑。
谢氏哄住的那些郎妇,大多都是旁支,嫡亲的族人,尤其是家中还有长辈的那些,即便二老太爷当家时,大家表面上都要一团和气,何氏主掌中馈明里暗里都少不了孝敬,轮到谢玉琰就想换章程?
内宅中馈何氏守不住也就罢了,杨氏的产业她也想插手?
谢氏说的没错,他们是准备看笑话,却没想到谢氏真的做成了这笔买卖。
“六哥儿媳妇这话说的没错,”有个族人忍不住开口道,“不过之所以没有拿银钱过来,也是太过生疏,现在看到你将水铺做的那般好,若是还有买卖,不妨带着族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