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叔在祠堂鞭打她时,一点都不手软。
她好疼……
疼得快要死了。
她想爸爸了,想妈妈了。
还想到商郁了……
她好像又在求他,求他别丢下自己。
他说了什么,好像在和她解释什么,她还没来得及听清,就被手机铃声吵醒了。
她眼睫和身上都是一片濡湿,看了眼来电显示,有些茫然,不过还是接通,“喂,你好。”
一说话,她才发觉自己的嗓子哑得不像话,还火烧火燎的疼。
“小温大夫!”
电话那头,传来和善又热情的声音,“我是邵奶奶,你还记得我吗?邵元慈,我挂过你门诊的号的。”
“记得,您怎么了吗?”
“哎呦,你这声音怎么了?生病了?”
邵元慈察觉她声音不对劲,连忙关心。
温颂鼻音很重,“嗯,不小心冻着了。您给我打电话,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不是不是。”
邵元慈连连否认,笑眯眯道:“我包饺子呢,想问问你爱吃什么馅儿的,我挂了你过两天的号,正好能煮一点儿给你带过去。”
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