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兴师动众地把她救上去。
之后,也没有让她去领家法。
商叔对她的态度也殷勤备至,甚至安排了司机送她离开。
待车子扬长而去,商叔才转身连忙回了大厅,“老夫人,我这就给大少爷去个电话。”
“不用。”
老太太揉了揉太阳穴,冷笑,“你电话过去之前,他想必就收到消息了。”
温颂坐在车上,猜不到到底是什么,让老太太突然这么大发慈悲。
以往罚她,可没有哪一次手软过。
只会越罚越重。
想着想着,温颂只觉得眼皮越来越厚重,还有些烫得慌。
寒冬腊月,深更半夜的冰面。
谁去跪上一跪都得喝一壶,何况她没想过老太太会突然改主意,还把羽绒服脱了,怕掉湖里了会被羽绒服坠住。
一通折腾下来,到家时天光大亮,佟雾已经出门上班了,还在桌上给她留了早餐。
她没胃口,头重脚轻的厉害,喝了退烧药就一头栽到床上。
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反反复复地做着各样的梦。
最后的时候,她梦见自己又跪在冰面上。
梦见她落进水里,被水草越缠越紧,爬上岸时已经要了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