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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证明,雷梢长还是那个他们熟悉的“雷大哥”,心里还是装着大伙的。
船工接过金疮药,给二人上药。
刚把药倒下,铁掌周就像是被烙铁烫到了似的,整个身子都反弓了起来,口中发出惨叫。
雷三响骂道:“是爷们就忍着点。”
铁掌周连连点头,只是额头冒汗不断。
好在那药效果极好,方一倒在伤口便立马止血。
过一段时间,药效散开,连带着疼痛都少了,从伤口处传来股冰冰凉凉的感觉,舒服的铁掌周直哼哼。
借着上药的功夫,雷三响用教训自家兄弟的口吻道:“这会知道疼了?你打人时,就没想过那姑娘疼不疼?她们虽是卖皮肉的,但也是人,不是物件,怎么能这么糟蹋?”
铁掌周委屈的道:“花船上的姑娘都是人精,我不过是轻拍了她两下,她就反口说我伤人,分明就是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