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只觉得惭愧万分,无地自容。
好在他平时为人老实,船工们对他还不算太坏。
要是背上的鞭伤不治,十有八九挺不过去,所以伙夫陈伯才会愿意拿来些锅底灰。
这时,甲板舷梯处传来脚步声,船工们以为是陈伯来了,纷纷望去。
没成想是雷三响走了过来,又都纷纷移开目光。
雷三响平日为人豪爽,常请大家喝酒,是以很多船工都和他很亲近,可如今看到只是说一句:“雷梢长。”
雷三响点头回应,板着脸走来。
众船工自觉的让开一条道路。
走到那趴着的二人前,雷三响眉头一皱:“去取抹布来,将他们身下的血水擦干净。”
船工们不敢违抗,连忙取来抹布,将二人抬起,将他们身下和胸前的血痂都擦了。
只是这一活动,原本已有些结痂的伤口又破裂开,二人不免疼的直抽凉气,当着雷三响的面不敢叫出声来。
雷三响让二人趴在甲板上,从怀中拿出金疮药,交给船工:“替他们二人敷上。”
二人见此,纷纷言谢。
而周围的船工也交头接耳。
虽说这两人犯错被罚是咎由自取,但是罚的这么重,船上又缺医少药,难免让其他船工也生出股兔死狐悲之感。
而现在雷三响亲自前来送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