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没的。
“别哭了!”白清擦了把眼泪,猛地将弟弟拉起,训斥道,“咱娘是被贪官害死的,是男人就跟姐去给咱娘报仇!”
白浪仔如梦初醒,抹掉眼泪道:“对,报仇!”
随后,白清看向林浅,下定决心,扑通一声跪下,口中道:“舵公!你是白浪仔的结义兄长,也是我白清敬佩的大哥,今日我姐弟母亲被贪官害死,求兄长助我姐弟报仇!”
说罢,也不等林浅表态,咚咚咚,连磕三个响头。
磕的极用力,震的甲板轻颤,直起身子时,额头已流下血来。
白浪仔也学姐姐的样子,跪下磕了三个响头,磕的头破血流。
见状,随白清赶来的那些疍民,也纷纷照做。
不是他们膝盖软。
而是因为珠场守卫森严,珠场太监根本无法近身。
凭这些疍民贸然前去,别说报仇,连靠近仇人都做不到。
眼下,这帮人,只能指望林浅了。
场面一时安静下来,只能听见海浪拍打船身。
众人都将目光投向林浅。
而林浅陷入沉思,久久不曾开口。
所有人心里都明白,袭击珠场是九死一生不说,哪怕侥幸得手,那也是造反的大罪。
他们当海寇,朝廷可能会睁一只眼,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