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或许告状,为爱女复仇是支撑他下去的唯一信念。
魏广德不知道自己几句话以及近些天的遭遇,已经让耿安彻底崩溃,不过看他现在的样子,又对那两个番子说道:“别再压着他了,好言相劝,都是苦命人。”
“大人慈悲。”
一个番子马上陪笑奉承道,“之前我们兄弟也是这么和他说的,他就是不信,徽王那里是能告的,那是皇亲国戚,亲王爵位啊。”
魏广德闻言只是笑笑,轻轻摇头,这事儿真不是他能管的,而且耿安这人明显拜错了庙门。
你就算要告徽王,你也应该从家乡的在京官员那里想办法,跑到衙门里来做什么?
没有在京官员暗中帮助,谁敢接你的状纸。
转身,魏广德就欲离开,只是没想到先前还伏地哭泣的耿安忽然从地上爬起来又扑向了魏广德。
之前两个番子还压着他让他动弹不得,此时因为魏广德的吩咐两人松了手,可没想到这人会突然暴起。
所有人对此都措手不及,魏广德转身自然也看不到身后的情况,左腿直接就被耿安给牢牢抱住。
还好,耿安不是刺客之流,抱住魏广德的腿并没有做什么,而是痛哭道:“小人还有陈奏,请大人让他们先退开,小人单独和......呜呜呜......和大人细说。”
刚刚哭过,耿安这会儿说话还带着哭腔,很是不利索。
突然变故把魏广德吓一跳,下意识就想要一脚踢出,把人甩出去,可是听到他说还有说法,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