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魏广德闻言微微点头,看来都察院也不愿意插手此事。
都察院虽然都是一群疯狗,就喜欢咬人,可那也得能咬伤咬死才行。
就徽王,告了又能怎么样?
申敕、罚俸,然后人家还是继续做王爷,你把人也得罪了。
最关键,你亮出了牙齿,可结果未必能告下来,现在徽王还是很得嘉靖皇帝欢心的。
魏广德这时候叹口气又说道:“你听到了,虽然我也很同情你的遭遇,但是帮不了你。
看你也是有地位的人,回乡去吧,如果没有路费盘缠,找找你们钧州的会馆,或者河南会馆,总是能凑出来的。”
魏广德说完话后,那一直不断咒骂的男子终于还是伏地放声痛哭起来,声音哀鸣嘶哑,让人闻之不觉落泪。
其实耿安到京城已经几天了,找遍了本地同乡,也告到各个衙门去,可是无一例外都没有一点成效。
不知道的还帮着他说两句,可知道徽王在嘉靖皇帝跟前的分量后,都自觉的退缩了。
今天他再次跑到这里,就是想要拦下个高品级官员喊冤,结果被番子发现直接把他拖走。
以为遇上个官员能脱困,没想到述说以后还是劝他放弃。
此刻,他想要告状复仇的心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开始渐渐崩塌。
魏广德看到他伏地痛哭不起,知道他此时应该是万念俱灰的状态,看他现在的样子就知道这些日子过的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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